洗衣机里牛仔裤口袋里的卫生纸

【如果把我卷烂了,你们都别想好过~】
快乐写手(文笔很渣就是我的错。)
杂食人一个,希望我的cp全都百年好合。

唐雎不辱使命改编

秦王&唐雎

太子大人和他的忠犬型伴读侍从

唐雎不辱使命改写

学的课文忽然就开始嗑cp了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。啊

情节有点像哑舍。长生不老药那种。

最后又扯到陶渊明我真不是故意的。

be了。


“寡人欲以五百里之地易安陵,安陵君其许寡人!”

雄赳赳气昂昂的军队一字排开,齐声呐喊,以示秦国之威严。

“大王加惠,以大易小……甚善;虽然,受地于先王,愿……愿终守之,弗……弗敢易!”安陵王言辞恳切,面对着秦国大军,连声都有些微微发抖,说完,便撩起衣摆,在秦王面前“扑通”一声跪下,久跪不起。

秦王不悦。

 

早在秦国军队攻打过来之前,唐雎便早早地替安陵君出好了主意,如今的形式秦王定会先以军队压迫安陵,再利用钱财、土地为借口诱惑,以此来诱降,最后找其他机会将安陵国彻底收入囊中。

“大王,若真如此,便可以受封于先王为借口,以此推脱,秦王再强势,一时之下却也无可奈何。”

“可……这也只是缓兵之计。”安陵君蹙了蹙眉头,叹息。

“剩下的大王便都交由我来安排吧。”

“那便只好如此了。”

 

秦军离开安陵国后,安陵君大大松了一口气,心中暗暗赞叹唐雎果然料事如神,以此为借口秦王竟真的会带领军队撤退,只是,明明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灭掉的安陵国,秦王又为何要撤兵呢?他一边思索着,一边命人唤来唐雎,继续商量接下来的对策。

“大王,我将去秦国,说服秦国退兵,不再攻打安陵。”

安陵王大惊失色“你居然要只身去说服秦王那个不顾伦理道德昏君?爱卿,你可要再三思索啊。”

“大王,我已经考虑好了,如今情景,如想保全安陵,便只有如此方法一试。……大不了,便与他同归于尽罢了。”

“可,你想想先前那荆轲刺秦,最后落得那样一个下场……真的值得吗?况且,你又能作何打算,将秦王刺杀呢?我们又没有赵国那般广阔的土地……”安陵王担忧的说了一大堆,可看到唐雎的神情,便知道他已经做好了打算,再劝也纯属徒劳。

“大王,便安心交给我吧。”

“罢了,那也只好如此了。”

“但有几样请求,还望大王应允。”

“直说无妨。”

“我走之后,大王需将整座安陵城四周堆砌上怪山乱石,沿路开凿溪流,再顺着溪流种满十里桃花林……”

“可这……?”

“大王不必多问,按此及行进,才可万无一失。”

 

来到秦国王宫,侍卫替唐雎搜查了全身,才将他放进宫中。

走廊上,唐雎轻轻叹了口气,脑海中浮现出不少往日的情景——

那时,嬴政还未登基,只不过是秦国一个小太子,而自己,也不过是他的伴读。

他喜欢看小太子对着繁复的兵书政法百思不得其解的可爱模样,喜欢他翩翩少年郎舞剑的英姿飒爽,喜欢他被一只民间极其常见的纸鸢吸引时闪闪发光的眼睛。

他心疼被父皇批评的小太子伤心的缩在床角掉眼泪的模样,他心疼被刺客刺伤,却因为在宫中存在内奸,没法请到太医,甚至无法用药的小太子。

他心疼这个生来肩负着沉重命运的太子。

心疼这个抓着自己的手,睡得香甜的少年。

岁岁年年,年年岁岁。

长伴君侧,看那烛火芯踊跃跳动,日日夜夜,看君在这艰难的皇宫一步一步向上爬,终于做到那个位置上。

那天,龙椅上的人似乎变得有些陌生,那人笑着,对迎来的酒杯皆来者不拒,众星捧月一般,被众人围在中央。

“且隹,从今日起,我便是秦王了。”

“恭喜大王。”

“你……以后离开我吧。”

记忆中那人的嗓音声声分明,每一次想起,便是一阵头晕目眩。

“……好。”袖口不知被何物沾湿,而且片片的深色在衣袖上扩散着。

也并不是不知道原因,太子登基,从前的贴身侍从、仆人、侍卫多半是要处死的,虽然不为世人得知,但君王们为了不留下把柄,都会一一将这些人扫除干净。

只是将自己流放,已经是天大的恩惠了。

“且隹,自此以后世上便再没有我嬴政,只有“秦王政”了……”

 不需要任何告别,也不能有任何告别。

他知道自己的心在何处,但那个人,

求不得


王座上,秦王摆弄着手中的刀刃,漫不经心道:“区区小国谋士,竟胆敢孤身前来说服寡人,寡人倒是很想看看,你究竟有什么本事,能让我不再进攻。”

“呵,秦王自诩功高盖世,可去民间打听便知,如今人人都在感叹秦王暴虐,只为发动战争,不体恤民情,整个秦国都沦为一个打仗的器械。这样的国家,君王不得民心,就算一时能取得成就,但是,一旦失了民心,动乱便会爆发。在我看来,秦国早已不战而亡了。”

“哈哈哈……寡人自登基以来,还未听过如此笑话。自古以来,唯有军强才能真正一统天下,成为天下共主!”

“那如今秦国刑法严酷,赋税繁重,徭役繁重,民不聊生,怨声载道……”

 

……


“且隹,别说了。”秦王放下手中的刀刃,扶了扶额头,一改往日狂暴的语调,疲倦地说。

“你知道的,自我成为秦王之后,便再也不可能回头了。如今这局面,也不是我一人能够掌控的,宫中各官宦贵族勾心斗角,外戚势力不断涌动……”

“可最终挑起战争的不还是大王吗?”

“……寡人不是个明君,也从不渴望成为一代明君。”

“大王,可否看在……往日情面上,不再攻打安陵国?”

秦王拿起身边的酒杯在手中把玩了一阵,对着烛火仔细观摩。

“你知道的,我无法拒绝你。没有你,我绝不会有今天。”

“多谢大王开恩。”唐雎磕头跪谢。

 

唐雎从秦国回到安陵国,时间一天天过去,秦王竟真的不再攻打安陵国。于是便开始传一个故事,名为《唐雎不辱使命》:(原文略)


更惊奇的是,原先方圆五十里地的安陵国,竟如人间蒸发了一般,就此无人能见踪影。

 

也不知是过了多少的年月,改朝换代上千年,民间流传开了一篇奇丽文章,大多人只是当作怪谈传说,可作文者面对众人的疑问却只是笑笑,从不给予回答,只说:“不过空想而已。”

 

只见那文章写的是:(原文《桃花源记》略,此处只提及一句:

自云先世避秦时乱,率妻子邑人来此绝境,不复出焉,遂与外人间隔。)

而并不为世人所知,桃花源原先名为安陵国。

 

更加隐秘,那陶渊明,其实便是秦始皇嬴政。

当年唐雎说服秦王,不仅仅是靠从前的情谊,还有一颗长生不老的丹药。

“大王,在我看来,这秦国早就灭亡了,尽管大王不愿听我一言。可是……若大王有一日能够悔悟,且隹还是希望,大王能重新做回“嬴政”。”

他一步步退出殿外,每一步都迈得格外沉重。

好像所有的,曾经的回忆,全都被他的步子,踏成碎片,灰飞烟灭了。 


可走到了殿门处,唐雎终究没有忍住,开口。

“大王,后会无期了。”

一句道别,迟了整整十年,尽管是永别,但说出的一瞬间,他还是释怀了。


这个人,已经不是他的嬴政了。

他是秦国的王。


不久,秦灭六国,一统天下,成千古一帝,焚书坑儒,二世而亡。


其实嬴政很早之前就后悔了,但这是一条不归路,还未等他仔细辨认方向,脚下的路,便只剩这一条独木桥了。

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后悔的呢?

或许从他的且隹被自己逼的离开的时候,他的心就已经死了。



他修筑了整座兵马俑,来为“秦始皇”陪葬,从此,世间再无秦始皇,只有一长生不灭的“嬴政”。

 

后来,为了避讳,他又改名为“陶潜”,又称陶渊明,号五柳先生。

名潜,是因为尘世潜伏不知多少世,再不为人所知。

在门口栽下五棵柳树,愿留下那位再也留不下的故人。

 

才明解,君王霸业,不过是一场梦而已。

 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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